啊。”
宋颜夕全程没有说话,一直到回到茅草屋,才上下打量着南宫景。
“人皮灯笼?亏你想得出来。”
南宫景靠在床头:“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如今,姑娘是否也该兑现你的承诺?”
“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的。”
宋颜夕在屋子里翻了翻,找了些能用的草药替他重新包扎伤口,又用银针替他疏通筋脉,一番操作下来,已是暮色西沉。
“村子已经戒严,这些日子,你就住在这儿吧。”
茅草屋并不大,小小的房里只摆了一张床,宋颜夕找了块破布挂在床中间,勉强开辟出两个空间。
大概是这具身体的身体机能实在太差,没过多久,她便沉沉睡去。
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南宫景猛地睁开眼。
这女人不像是寻常乡野女子。
莫非,是敌人派来蓄意接近他的?
宋颜夕并不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南宫景偷偷搜查了这间茅草屋。
而折腾半宿,一无所获的南宫景却在刚阖眼的时候被摇醒。
“你,去给我弄点吃的。”
除了被关在祠堂的时候得到两个冷馒头,她便再也没进食了,如今五脏庙打起了鼓,她实在无法入眠。
南宫景指了指自己的腿:“我可是伤患。”
“你伤的是腿,手不是还能动吗?去去去,不想饿死就给我干活。”
一直到被扔在灶台前,南宫景都还没回过神来。
他堂堂东越国战王,带兵打仗不在话下,处理政事亦是游刃有余,可唯有这刨厨之事,从未涉猎。
“傻愣着干什么?怎么还不动手?”
宋颜夕将米缸里仅剩的那点粮食捧到南宫景面前,见他像根柱子似的杵在哪儿,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
南宫景双手一摊:“我,不会做饭。”
“你说什么?身为男子,竟然不会做饭?家里主母没有教你规矩吗?”
南宫景却反身将宋颜夕压在灶台上,清冷的眸子透出杀意:
“宋姑娘这话倒是新鲜。普天之下,唯有西菱以女子为尊。你莫不是,西菱细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