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可算是来了。这个女人,她踢我!呜呜呜,好痛啊。爹你可得为我报仇。”
刚刚还气焰嚣张的男人在看到来人时瞬间变成哭包,抓着那中年男人的裤管一顿嚎。
“是镇府使大人,他一定是来给吕鄂撑腰的!”
“吕公子这些年掳走的姑娘数以百计,但凡是有些姿色的都难逃他的魔爪。而且我听说,不少姑娘都被他活活玩死了。”
“哎,这个见义勇为的姑娘怕是要遭殃咯。”
人群中有人说了一句。
宋颜夕看向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这就是骊阳城的父母官,镇府使吕刚。
“就是你伤了我儿?来人呐,把这贱民给我押下去,我儿承受了多大的痛,本官就要让她十倍奉还。”
话音刚落,人群中就冲出七八个捕快。
宋颜夕沉了沉眸子,这些捕快不同于方才那些打手,看他们手臂上的肌肉,显然是练过的。
她如今没有武力傍身,仅凭几枚银针的确不是他们的对手。
人群中,南宫景上前迈出一步。
正要动手,却听宋颜夕大喝一声:“你们若是将我带走,就没人能救你们公子了!”
吕刚冷哼一声:“休要听这贱民胡言乱语,速速将人拿下。”
“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吕大人,你也不想你们吕家就此绝后吧?”
趁着那些捕快犹豫的功夫,宋颜夕快速来到吕刚面前:“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本官与你没什么可说的。”
“此事可是关乎着令郎下半辈子的幸福,大人当真不听?我这儿啊,有治疗天阉之症的秘方。”说这句话的时候,宋颜夕把声音压得很低。
两人对视了足足有十个呼吸。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吕刚一定会再次对宋颜夕出手的时候,他却忽然摆了摆手。
那些捕快见此,迅速退了下去。
退下的时候,还将围观群众往外围赶了赶。给送颜夕和吕刚留下绝对的空间。
“小女子略懂一些医术。方才之所以踢了令郎一脚,其实是在给他治病。”
在地上打滚的吕鄂一听这话,眼屎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