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也很有医德。
这一点,是她比不上的。
所以,她并没有资格做他的师父。
二人说话的功夫,蒋文彦已经摸进那美人的院子。
刚走到窗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吕鄂的声音。
他手中的鞭子“啪”地打在美人身后的桌椅上,椅子瞬间裂成两半。
“小贱人,还敢反抗?爷好吃好喝养着你,让你伺候伺候爷怎么了?若是再不识好歹,信不信爷把你卖到窑子里,千人骑,万人跨。”
那美人缩在角落里嘤嘤哭泣:“不,公子,求您放了我吧。”
“放你?不可能!”
吕鄂迅速解开外袍,奸笑着把那美人压在身下。
窗外,蒋文彦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宋颜夕那句“不死就行”的意思。
这样的败类,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他沉了沉眸子,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将药丸捏碎之后,他将粉末从窗户中撒了进去。
正准备“一展雄风”的吕鄂,还没来得及做多余的动作,就觉得鼻间一痒。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他就闷哼一声倒在那美人身上。
一同晕过去的,还有那个哭哑了嗓子的美人。
“行了,赶紧行动。”
宋颜夕拍了拍南宫景的胳膊。
当他们推门而入的时候,正好看到蒋文彦举着花瓶朝吕鄂脑袋上打去。
“住手!”
宋颜夕一把抓住蒋文彦的手:“你这是在干什么?”
“师父你别拦我,我要灭了这人渣。”
宋颜夕:……
好吧,她收回方才的话。
“我知道他是人渣,不过,你先别急着灭渣。”
宋颜夕朝南宫景使了个眼色。
南宫景会意,立刻取下蒋文彦手中的花瓶。
“这毕竟是吕刚的独子,要是在这个时候出了事,吕刚定然不会放过咱们。咱们几个逃便逃了,但若是牵连小樟村的百姓,便不好了。”
见蒋文彦情绪松动,宋颜夕又补了一句:“就算要宰了他,也得等此事过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