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出门的时候,也顺手取走了桌上的银色面具。
“什么人?这儿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刚走到二楼楼梯口,就被吕刚的那个黑衣打手拦住。
宋颜夕掏出一块红色手帕在他眼前轻轻一扫,嗲里嗲气地说道:“这位公子好生霸道。咱们这万花楼就是供人消遣的,我们何公子花大价钱包了夜,奴家理应带他去最好的厢房。”
那人直接抽出腰间的佩刀:“再不滚,休怪我刀下无情。”
宋颜夕忽然趴在南宫景胸口嘤嘤哭了起来:“呜呜呜,公子,他凶我!”
温热的气息从胸腔闯入,南宫景只觉得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他下意识拍了拍宋颜夕的背:“小娘子莫哭,本公子这就替你主持公道。”
说罢,他直接从腰间掏出一个荷包扔到那人手里:“不就是要钱吗?本公子有的是钱!”
黑衣打手看了一眼手里的荷包,冷哼一声:“真是不知死活。”
话音刚落,他的手微微一动,那把配刀就架在南宫景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