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颜夕!”
被喷了一脸酒之后,南宫景眼中迸发出熊熊火焰。
“对不住啊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哈哈哈,一时没忍住。”
此时的南宫景,整个人都被白布裹着,就连脸上也缠了好几道白布,只露出鼻子和一双眼睛,活脱脱就是一个行走的木乃伊。
宋颜夕在他脸上扯了扯:“该不会是个傻小子把你弄成这样的吧?虽说如此有助于你吸收药性,不过那小子做事太不知分寸,也不知道给你戴个面具?这要是走在路上,吓死人可怎么得了。”
此话一出,南宫景身上的戾气更重了。
落后一步的蒋文彦听到这句话,一脸认真地回答:“师父果然懂我。徒儿原本是想给师丈戴上面具的,无奈白布缠得厚,那面具尺寸便太小了一些。”
宋颜夕重重点头:“如此,倒是我思虑不周了。改明儿啊,我找人给你打一副加宽加大的,保证能盖住你你这张绝世无双的脸。”
“都给我闭嘴!”
南宫景握紧拳头,正要爆发,却见不远处走来几道熟悉的身影。
“这就是爹口中的贵客?怎么长得如此寒碜?”
人还没走近,就听到吕鄂那欠揍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当是哪儿跑来的疯狗在这乱吠呢,原来是吕公子啊。”
有拓跋琦这个嘴替在,宋颜夕乐得坐在一旁看戏。
果然,拓跋琦的话才说完,吕鄂直接暴走:“不过是小小随从罢了,竟敢辱骂本公子?”
还没等他跳起来打人,吕刚就一巴掌把他扇到一边。
“没眼力见的东西,这是你对贵客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吕刚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吕刚:“爹,你竟然又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蠢货,还不快向贵客道歉。”
看着吕刚训斥吕鄂,跟着后面的吕秀秀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嘴角。
就吕鄂这样的猪脑袋,若是进了官场,早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这个笑,正好落入宋颜夕眼中。
她用食指轻轻扣了扣酒杯,看来,吕秀秀和吕鄂只是表面兄妹,有意思啊。
被吕刚呵斥之后,吕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