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的脸色已经一片惨白。
“谁让你松手的?”
吕鄂眼中的火光无处发泄,只能扫向蒋文彦。
蒋文彦无辜地摊了摊手:“公子息怒,小人可都是按公子的命令行事。小人身份低微,不配触碰尊贵的四公子。”
“还不快扶本公子起来!”
听到动静赶来的吕秀秀二人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她惊呼一声,脚下一个踉跄朝地上那几人压了过去。
“噗……”
在突出一口血之后,吕鄂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宋颜夕默默看向吕秀秀:果然,这女人是个狠角色。
因为吕鄂被瓷片扎伤,吕府闹出不小的动静。
吕鄂那边鸡飞狗跳,宋颜夕几人倒是心安理得地在吕府住了下来。
又过了几日,南宫景终于拆了绷带。
“毒性算是压住了。”
蒋文彦站在一旁看着南宫景:“师父,师丈究竟中了什么毒?为何徒儿见所未见呢?”
这几日一直都是他给南宫景换药,但直到今日,他都没分析出南宫景体内的毒素。
宋颜夕摆了摆手:“你见过才怪呢,这可是我们西……”
南宫景:“西?”
“西坝村”
宋颜夕眸光一转,立刻说道:“我娘是个江湖游医,曾在西坝村治疗过同样的病患。我自小跟着娘亲,耳濡目染,便学了些解毒之法。”
蒋文彦摸着下巴:“原来,师父医术如此超群也是家学渊源啊。改日若是见了师婆,徒儿定要好好讨教一番。”
“那你可能要等下辈子了。”
“为何?师父是在怀疑我的诚意吗?”
话还没说完就被南宫景打断:“我忽然觉得有些口渴,能否请蒋公子替我倒杯茶。要,新烧开的热茶。”
“师丈的吩咐,徒儿自是义不容辞。”
蒋文彦离开以后,屋内就只剩下宋颜夕和南宫景二人。
南宫景刚一转身,就见宋颜夕托着腮盯着他。
“何二哥故意支开那傻小子,该不会是,怕他勾起我的伤心事吧?你难道,喜欢上我了?”
南宫景不自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