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们干的?”
看着胖子手中被烧了一半的孔雀尾箭矢,吕刚眼中闪过厉色,“果然是要卸磨杀驴啊。”
瘦子也是一脸正色:“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做?”
“骊阳城是待不下去了。咱们姑且演一出戏,务必要让那位齐公子带着秀秀北上。等时机成熟,咱们兄弟再换个身份进入上京城。”
“舅姥爷,我跟你说个事儿,十万火急啊。”
趁着宋颜夕被蒋文彦拉去研究针灸之法,拓跋琦一溜烟窜到南宫景身边。
南宫景扫了他一眼:“什么事情,能让你急成这样?”
“还不是那吕秀秀,我这几日与她虚与委蛇,本是想稳住这姓吕的一家。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动了不该有的念头,死活都要嫁给我。舅姥爷,当初是你让我将计就计的,如今这牛皮糖怎么都甩不掉,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你不是惯会跑路吗?到时候寻个机会,将她甩了便是。”
“说得容易,你是不知道那个吕秀秀有多难缠。也不知她长了什么鼻子,这两日,不管我躲在哪里,她总是能寻着味儿找到我。”
“我看这位吕小姐对你也是一片真心,你直接从了她不就是了?”
“说什么呢?你明知道……”
这声音,不对啊。
拓拔琦转头一看,却见宋颜夕不知何时趴在窗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宋,宋姑娘?你怎么爬窗偷听人讲话呢?”
宋颜夕利落地跳了进来:“本姑娘可没有听墙角的癖好。万花楼出事了,咱们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儿。”
“咱们就这么走了?”
南宫景转头看向他:“怎么,你还想继续留下来陪吕小姐演戏?”
“不了不了。”
想到吕秀秀,拓拔琦赶紧摇头:“我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咱们现在就走。”
当他们提出辞行的时候,吕刚出乎意料地爽快。
不仅没有阻拦他们,反而还送了他们许多“路费”。
拓拔琦开开心心踏上马车,见到车上的人时,下意识扭头离开。
“你怎么在这儿?”
吕秀秀一脸娇羞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