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知所措的村民或是村干部。
梁志强低声说了句:“二伯,我去叫三伯。”就从转身溜了出去。
几个打牌的人,或低头,或审视,或心虚的从我们身边溜走。
屋子里,我已经不愿意再进去了。我回头到车上,拿了两个娱乐城里备用的铁锁,走到堂屋门口,朝屋子里扫了一眼,呵呵笑了两声,把大门锁上。
又走到那堆草纸黄裱那里,跪了下去,低头认真的整理。
梁倩停止了号哭,起身走过来,俯下身子,仔细抚摸着已破碎成木条的长几,木床,木柜,椅子,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却是终于止住,在我身旁跪下,从我手里取过一叠草纸,有些笨拙的用手指慢慢划成扇形,圆形,然后三张四张的取下,折成纸钱。
我们俩慢慢的折着纸钱,梁校长背着手默默站在门口,堵着门,却堵不住过来围观村民的视线。
一人堵门,两个年轻男女在折纸钱,锅灶里热气腾腾,随着蒸腾的热气,还有诱人的肉香。
一根柴燃尽,露在灶口外面的部分,掉落下来,在地上烧的噼啪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