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之住的房间。
裴鹤亭坐在房间里,透过窗户,就看到了那个小姑娘披着自己的大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寒风凛冽,站在那里像极了无家可归的小松鼠。
眼眸微变,低下头继续看文件。
苏禾一眼就看出哪个是裴鹤亭的房间,那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苏禾抬起眼眸,空洞却夹带思绪望过去,只是淡淡地一瞥,便进了屋。
“逾之,替我看看小姑娘的眼睛,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弄到,眼睛看不见了!”陈笑扶着苏禾坐在躺椅上,语气有些心疼。
苏禾大概落了一秒的视线,这颜值真好,混血儿的面孔,立体的脸,深邃地眼睛,带着一副框镜,给人一种斯文败类的即视,和裴鹤亭有些不同,裴鹤亭从内到外是高冷禁欲。
司逾之将手中的器械放下,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陈笑带进来的女孩,看着青纯无辜地脸蛋,眼眸深了深。
戏谑道:“陈姐,你这是去做拐卖了?从哪里拐来这么纯洁无害的小姑娘?”
陈姐气恼司逾之拿小姑娘打趣,“别给我说那些没用的,小姑娘害怕着呢,快点给小姑娘看看。”
“得,陈姐的吩咐,逾之哪能违抗。”司逾之笑着起身,拿了验伤的工具,走到苏禾的旁边,苏禾看着靠近的男人手中拿着工具,脸上佯装有些害怕。
突然余光瞥到门外的影子,苏禾微低的头露出了迷之微笑。
将自己的视线调至模糊,佯装十分害怕,声线还有些颤抖,“陈姐,我有些害怕,要不还是算了吧,不必麻烦司医生了。”
司逾之刚要上手触碰苏禾的眼睛,苏禾猛地推开人,往屋外摸索跑去,哭泣,“裴先生,你在哪里,我怕……”
这……
司逾之:?
他很可怕嘛?
陈笑刚要追上去,就瞧见……
自己的首长怀里又黏上了一个大娃娃,像极了被八爪鱼死死缠着。
“书、书记。”陈笑笔直地站在一旁,笑呵呵地问好。
司逾之已经彻底傻眼了,擦了擦眼睛,满脸不可置信,这是真的?
不是做梦?
裴鹤亭居然会让一个小姑娘死死抱着?
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