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病,我不喝!”
裴鹤亭看着露出来的一双小脚丫,露在被子外边,冷得蜷缩着一颗颗珠圆玉润的小脚趾,粉红粉红的格外可爱。
裴鹤亭朝那双脚腕伸去,用力一拖,发觉已迟的苏禾直接被拉了回去。
外边的两人惊呼一声,被裴鹤亭瞥了一眼,瞬间屏住呼吸,司逾之腹黑的眼眸笑意逐渐浓郁,笑着离开了。
双手双脚胡乱挥摆,被摁住的手脚,苏禾的腰死死扭动着,浑身的犟都使出来了。
“呜呜呜……混蛋,放开我!”哎呦,骂出来的声音娇媚又带着一丝颤音,这是在骂人嘛,确实不是在撒娇娇哼。
陈笑一脸姨母笑,这绝对有戏,恢复严肃干脆利落地离开了。
“喝或者不喝?”裴鹤亭冷冷盯着苏禾。
苏禾抬起湿漉漉地眼,无神似有神,露出不满地情绪,“不!喝!”
小嘴微张,吐出两个字。
裴鹤亭直接将苏禾的双手用皮带绑了起来,打了个蝴蝶结!
“既然这么喜欢被灌,那就强制喝。”
裴鹤亭瞧着小姑娘明明看不见的眸子有着桀骜不顺的意味,抬手捏住小姑娘白皙的下巴,拿起药用手指碰了碰,微暖,朝想扭头的苏禾嘴里灌了下去!
“唔……咳咳……不!”苏禾瞬间口腔,鼻腔,胸腔似乎要被灌满药汁一般。
舌苔上,还有味蕾全是又臭又苦的中药味,想吐,又被死死地捏着,泪水被呛得直流,所有的苦往肚子咽去。
“咳咳……”药碗见底,裴鹤亭的手松开,白嫩的下巴出现了粉红的指痕。
药从嘴角滑落,流到鹅毛般雪白的鹅颈,黑与白的冲击,缓缓流进胸口……
裴鹤亭收回炙热的目光,将碗放好,苏禾干呕着,嘴里全是药的味道,泪水逼得眼睛雾霾起来。
“下次再不喝,我不介意再灌!”
裴鹤亭坐在床边,看着小姑娘坐起身弯腰低头泪水一颗又一颗掉落在床被上,尤为可怜。
苏禾攥紧拳头,猛地一发力,冲着旁边的人抱去,嘴唇精准地亲上了僵住的裴鹤亭,直接撬开了他的凉唇,将自己嘴里的味道驱散。
反应过来的裴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