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被抵在门上,挣扎见衣服已经脱落,浑身赤裸裸地站在男人的面前,微暗的月光撒下来,照亮着这一抹艳色。
裴鹤亭靠在苏禾的身上,猛吸几口,神色才恢复平静,只不过眼底带着复杂。
朝苏禾之前消失的牙口印咬了下去,痛得苏禾叫出了声音。
“疼!轻点,呜呜呜……肉要没了!”
苏禾不敢再惹怒这匹野兽,发起疯来,可能真的会让她死无全尸。
最后苏禾忍受不了疼,双手搂抱住裴鹤亭的腰腹,头凑到裴鹤亭的胸口处,狠狠地咬了下去。
要疼一起疼!
凭什么就她疼!
苏禾嘴巴里一股血腥味,就知道苏禾咬得多狠。
当然苏禾的肩膀也咬出了血,一排牙印,在锁骨上一些,多刺眼。
裴鹤亭抬手将苏禾一把抱了起来,扔回了软垫上,苏禾退缩着,床上已经没有被子了,拿起浴巾包裹着。
裴鹤亭将身上的白衬衫脱掉,朝苏禾扑了上去。
苏禾已经躲不开,伸手抵挡着,却被裴鹤亭一只手将其摁在了头上,使得胸口处更露春光。
苏禾不由得也说起软话,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裴鹤亭,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我一定先逃得远远的,让你再也找不到。
裴鹤亭深色的眸珠定定地看着苏禾的眼睛,表面示弱,这心里又打着其他主意。
“今天要是让我爽了!我考虑考虑!”
话音一落,苏禾憋屈地瞪着裴鹤亭,变态狂。
“你想怎么样才原谅我?”
苏禾很想硬气一回,奈何她也打不过他,要是他动真格,她恐怕真的生不如死。
裴鹤亭靠在床背处,光着膀子,棱块分明的肌肉,每一个棱块都有着清晰可见的边缘和沟壑,它们相互交错、紧密贴合,配上那张淡漠冷峻的脸,确实神圣不可侵犯。
“取悦我!”
苏禾眼里带着拒绝,算了,都是男女朋友,为了第二天还能下床走路,拼了。
裹好身上的浴巾,朝裴鹤亭的方向爬去,弯下腰的那一刻,裴鹤亭将半露不露的风光看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