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半张脸。
秦风不忍心告诉周惠这件事，只能避重就轻的简单说道：“你父亲……死了。”
周惠闻言，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身体，直接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他……他死了？”周惠两眼失神，不愿意相信秦风的话。
火炕上，卧床不起的老太太目眦欲裂，整个人挣扎着想要做起来，但却无能为力，只是躺在那里悲哭垂泪。
“我可怜的儿子……”
秦风意识到老太太的情绪，忙拉着周惠，两人到院子里交谈。
“他……真的不在了吗？”周惠逐渐冷静下来，再次向秦风求证。
“嗯，我打猎的时候，在山里发现了他的尸体……”秦风说道。
讲述经过的时候，秦风刻意避开了周连顺的身体，已经被野兽撕咬的事情。只是说，已经派人把尸体带回来，等确认了这边的消息，带周惠到乡里的公安局辨认。
“你别太难过，日子总要过下去的。”秦风安慰周惠。
他掏出先前张垛爷交给自己的钱，又在上面添了一些，凑够五十块塞进周惠的手中。
“这些钱，是你父亲的朋友，让我转交给你的，算是你父亲给你留的遗物，你千万要手下。”
“另外……”秦风又拿出先前从周连顺尸体上找到的野山参。
“这株山参，也是你父亲的东西，我一并交给你。”
周惠整个人已经彻底麻木，她看着父亲亲手挖的山参，逐渐从失神中清醒。
“这个我不能要，你替我们家还了债，这株参就当是给你的报酬吧。”周惠推辞。
她把山参交回秦风手中，眼神中满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