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震山一伙人,足有三四十口。
他们大多是在山下活不下去,逃到山上落草当胡子的。
早十多年前,还时不时的下山作恶。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山下的官兵和武力越来越强。
这伙人几乎不怎么敢出兴安岭的深山。
求的就是一个低调,生怕惹了山下的队伍,派人来给他们剿灭。
带来这个改变的人,就是旗南岭的二当家,汪本初。
自从他上山之后,这伙儿人的行动轨迹,才逐渐在山下消失。
年前若不是张垛爷等人,发现的老山参过于让人眼红,他们也不会冒险杀人夺宝。
万震山自从那次,从秦风手下死里逃生之后,就对秦风有了阴影。
手下人几次想要下山报复,都被他严厉喝止。
反正有二当家的在,守着后山上的伙计,他们这伙儿人根本不愁吃喝。
“当家的,来!喝!”
手下的小弟光着膀子,朝心事重重的万震山敬酒。
万震山挤了个笑脸,面前和对方碰了下杯子。
“咕咚咕咚……”灼热的烈酒下肚,身体越是越发的暖和。
“二子,吩咐下去。”
“最近天气逐渐暖和……”
“寨子周围的眼线要多加小心,防备山下来人刺探。”
放下酒碗,万震山对手下的心腹交代道。
“放心吧老大,兄弟们都盯着呢!”手下豪言道。
汪本初是个白面的中年人,常年带着一副圆框眼镜。
他为人阴沉多谋滴酒不沾。
在旗南岭的威信,比万震山还要高出不少。
平时犯了什么错误,土匪们宁愿被老大处罚扇嘴巴子。
也不愿意把自己交给二当家的处罚,实在是他的手段太过可怕。
“还在担心先前遇到的那个小子?”
汪本初一脸笑意,看着忧心忡忡的万震山,不禁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