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件长袖连衣裙,扣着扣子低头道“猜叔,我去端点水来给您洗漱。”
说罢,就逃似的推门跑了。
猜叔戏谑的看着逃走的小鹿,起身来到里侧,推开暗门,一个宽敞的卫生间出现在眼前。
他抬脚进去,身后的门随之关上。
等到陈青从楼下洗漱完毕,端着一盆温水来到房间时,就不见了猜叔的影子,她松了一口气,走了好,走了好。
这个老登。
丢下水盆,她来到床前,动手替换着床上用品,收拾着残局。
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所以她并没有云雨后女子该有的羞赧,相反,还觉得这老登的技术不错。
她之前看过一句话:只要你不馋别人的感情,你就不会紧张,紧张是因为你动了情。
情,欲和爱,她还是分得清的。
情,欲是渴望和索求,而爱是欣赏和给予。
男人很容易对女人产生情,欲,一种气质,身体的曲线,又或者一个动作,都能勾起男人对女人身体的渴望,但是这不是爱,这是单纯的情,欲,是生物本能的反应。
收拾出一大堆脏了的衣物和床单什么的,陈青也不想今天就去河边洗,仿佛这样就给其他人印证了昨夜发生的事情一般,把脏了的衣物塞到门后,陈青绑好头发就去厨房帮忙了。
虽然不害羞,可是她一时半会不想看到猜叔那张脸。
三边坡天气很炎热,所以昨天诵经结束后,貌巴很快就下葬了。
但拓仿佛没事人一样,继续跑着边水,可是陈青从他眼里的恨意知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结束。
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情。
她就仿佛是一个看客,看着他们的喜怒哀乐。
果不其然,事情很快就爆发了。
梭温从山上下来,带来了一个噩耗。
山上的人喝出了假酒,要猜叔给一个交代。
昂吞又被抓了回来,被打的满脸鲜血,血糊里拉的突然出现,吓了陈青一大跳。
不过有了之前那一次,这次她没怎么慌了。
她现在知道猜叔手下的公司做的是什么业务了,达班的业务分为边水和走山两部分,边水就是从外面走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