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物品回来。
给山上的独贩配送生活物资。这叫走山。
陈青第一次离独贩这么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的心也是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来。
怎么也静不下来心,她只能径自来到书房,翻出猜叔的经书,默默抄写。
才刚刚开了个头,又是两声枪响传了过来。
陈青的心脏猛的揪起,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让她不能呼吸。
拿笔的手悬空着,颤抖个不停,冰冷的门把她和外面的人,格在了两个世界里,彻骨的绝望仿佛使她的血液都凝固了。
颗颗泪珠宛如短线的珍珠一般,顺着脸颊滑落,掉到信签纸上,晕开一个个的水渍。
她放任自己的情绪如同追夫河里的波涛一样奔涌,眼泪无拘无束的流淌着,
因为她不敢把这个情绪埋在心底,理智告述她,这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等到情绪渐渐平息了一些,她重新握紧了钢笔,一笔一划的继续在信签纸上抄写着经文。
脑子里却一片空白,思绪漫无边际的飘荡,悬浮在空中,没有什么地方可以驻足。
突然一个温热的怀抱从身后拥着她,带着胡茬的下巴搁在了她的肩头。
陈青惊惶的一动也不敢动,僵在原地。
猜叔看着纸上晕开的字迹,点点泪痕犹如啼血般留在纸上,怀里的身子僵硬的他抱着都难受。
叹了口气,他拉过怀里的人儿,拥在怀里低头吻了上去,吻的她浑身发热,也渐渐柔软了下来。
“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啊,当初和人贩子对峙时的勇气呢?”
猜叔揉着陈青的头顶,把她梳的整齐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
看着眼眶微红的小女人叹息道。
胆子太小了,跟个兔子一般。
陈青被猜叔拥在怀里,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清冷的檀香,她叹了口气,幽幽道“我自幼生活在北方,从小到大就连个瘾君子都没遇到过,独贩,罂,粟这些,我只在电视里面见到过,更别提枪支了。现在一下子就要面对这一切,你让我如何不怕。”
她是东省人,齐鲁大地上的百姓都很重视家庭背景,履历清白。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