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些又当又立的意味。
只有吴海山一脸紧张的站在陈会长身后,看着陈洁这样打州滨,有些不忍心。
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毕竟他在陈会长眼里,说不定还没州槟有分量呢。
在陈洁即将失控,拎着酒瓶子就要抡州滨的时候,吴海山赶紧上前拉住这个发疯的女人,这番动静也逼得陈会长不得不开口制止,
“好啦,二姐,你打死他有什么用……”
话没说完就被陈洁给怼了回去,她指着陈会长的鼻子骂到,
“陈昊,你也脱不了干系,当初啊攀出来为家族效力,你就把他扔到最苦最累的伐木场,让这个窝囊废去带他,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现在我儿子落到了反叛军手里,你怎么看的你外甥?你是不是巴不得他死在里面,好不跟你争权?他爸爸当初可是为了你死的,现在你又要来害他的儿子,就不怕他晚上来找你嘛?”
陈会长的劝阻反而像是点燃了他跟陈洁之间仇恨的导火索,陈洁借题发挥开始指责这个弟弟。把一些平日里不好说的话,全都一股脑的吐露了出来。
“二姐,你冷静,我们先听一下州滨怎么说,毕竟当时只有他在场。“
陈会长不理会陈洁破的脏水,他家就事论事的劝着,听着陈洁刺耳的叫嚷声,只觉得头疼。
又在翻旧账,也只会翻旧账。都说了,姐夫当初是因为鲁莽才死在地方军手里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说了多少遍了,可是这个二姐一句都听不进去,就是要死为了救自己才死的。
他身边那么多保镖,用的着这个酒囊饭袋救他嘛?
”会长,无论你们信不信,肩膀上这一枪,就是我去救毛总的时候挨的,我亲眼看见他倒在血泊里面……\"
州滨不理会往下滴血的肩膀,跪在正中央,默默的看着地毯上的花纹,一副逆来受顺,无怨无悔的模样。
“哼,编,你再编,真是苍天有眼,我儿没死,才能揭穿你的谎言。“
陈洁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累的没有一丝力气的跌坐在沙发上,她头发凌乱,眼神癫狂的盯着跪着的州滨,恨不得再冲上去撕下他一块肉,这个人就是凶手。
“也许攀儿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