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的人已经很少了,农家大多改成了新型杂交品种,产量增加了十多倍,可是却丧失了原始品种糯米的香味和厚重感。
物以稀为贵,所以老品种糯米的价格就日渐高了起来。
猜叔喜食糯食,达班就常年备着这种好吃的糯米。
一旁的木制蒸锅里蒸着米饭,水气蒸腾,而猜叔则是拿着一个大大的木头杵子,一下下的捶打着跟前石臼里的糯米饭。
糯米肉眼可见的变成黏糊糊的一团,混在一起。
猜叔的锤打很有节奏,带着韵律,力道很足,一下下的让他有些气息不稳的微喘,鬓边也冒出几颗汗珠,顺着他古铜色的肌肤往下滑落。
手臂结实的肌肉在他的动作下,隔着衣袖都若隐若现,看的陈青直流口水。只能拼命吃东西来遮掩。
沈星也趁着猜叔抬起杵子的间隙,上手把糯米团子从石臼底上揪起来,让糯米能够得到全方位的捶打。
俩人不时的说着闲话。多是沈星在说,猜叔时不时的回应一下,气氛倒也和谐。
“猜叔,蓝琴赌坊,后面有一栋小房子,你知道吧?“沈星看着猜叔的脸色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