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哪样不?”
但拓很铁不争的看着这个小老弟。想给他脑袋揪下来好好洗洗,洗干净脑袋里的乌糟。
“因为他们要的货,我们都给不齐,如果达班不送这些呢话,达班就没得饭吃了,”
但拓抓着沈星的肩膀让他看着自己,一字一句道,“他们是在打仗,晓得不,现在不是我们可以有选择呢时候了。”
你清醒一点吧。
看着但拓眼底的失望,沈星心里也很不舒服,他下意识就对着但拓发泄坏脾气,带着不耐烦道,
“你跟我说这些干啥,我知道最近咱们的日子不好过,”
可是他也没办法啊,他自己心里也很烦啊。
沈星有些丧气道。
“我为哪样不跟你说这些?以你呢性格,还有郭立民呢问题,你觉得我不晓得你在想什么?但是这件事情你到底站那一边?是对逼单房呢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搞砸它,到时候大家都吃不起饭了,去满足山上那群人呢所有要求?”
这个傻子,达班现在都被逼到这种境地了,他不想着帮忙,还不停的拆台子,真是晓不得他呢心,到底向着哪个?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我是想……唉!我真不知道咋跟你解释,”
沈星听出了拓子哥对他的埋怨,可是他也很无奈啊,一边是他的好兄弟,救过他命的恩人,另一面是他当成家人一般的达班兄弟,猜叔对他还有恩。
他烦躁的抓着头发。跟个小疯子一样。
“你要晓得,你选择留下来,就要付出相应呢代价,有时候不是猜叔忽远忽近,是你摇摆不定。”
但拓心里有些难受,他觉得沈星变了,没把达班当成家了。
心知肚明却又力不从心。
但拓叹气,看着外面清冷的街道幽幽道,
“你晓不晓得,商会呢木头已经停了,屠宰场也关了,陈会长可能已经投靠了金占芭了,在这个你死我活呢时候,我希望达班可以团结一致,共度难关。”
“什么?你说陈会长投靠了金占芭,不可能啊,他那个百盛娱乐城不就是他们点的么?他咋可能投靠銮巴颂?“
沈星不信,不停的追问着但拓。
”你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