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只有头脑越是简单的人越需要外物来点缀和填充,而头脑复杂的人则是对于简洁有着特殊的心理需求。
陈青观察着房间,不经意扫到猜叔凝视着自己的目光,顿时小脸烧的通红,一种偷窥被抓包的羞愧感油然而生,她羞赧的躲开眼神,拉起薄薄的毯子把自己包裹起来。
像个蝉蛹一般。
猜叔笑了笑,给空了的水壶添满泉水。
陈青就这么在达班住下了,猜叔也没给她安排具体的工作,她也就乐于装傻。
自觉的把自己归到帮厨打杂的行列里面。
达班真的没有女人,全是汉子,唯二的就是她和厨房帮厨的嬢嬢,这边把上了年纪的妇女喊做嬢嬢。
可是帮厨的嬢嬢是个哑巴,每天就默默的坐着自己的事情,做完就回家。
是的,人家有家,就住在大寨边上的村子里。
所以陈青很自觉的占据了这边给嬢嬢留夜准备的小竹屋。她不想再在猜叔的卧室门口打地铺了。
陈青醒来后第一晚就搞清楚书房边上那扇紧闭的门后面是什么了,那是猜叔的卧室。
玛德,她就跟个看门狗一样在卧室门口打地铺。
这让她简直浑身难受。
所以在看到帮厨嬢嬢的临时小卧室后,她就厚着脸皮的占用了。
反正自己也不会这边的语言,对方也不讲话,不说话她就当默认了。
陈青颇为羞愧的想着,却不愿再搬出去。
因为没人能沟通,她又躲着达班的人,每天都是默默的干活,见人就躲,所以很多天了,她依旧没有搞清楚自己身在什么地界,只是从他们的语言中知道,这边可能是边境线上。
毕竟他们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写着自己不懂的文字,但是偶尔却也说汉语。
好像这边的每个人都会说汉语,但是厨房内能找到的包装袋上那一串一串跟泡面一样的文字看的她眼晕。
这是被绑出国了啊。
陈青搓着盆里的抹布,看着眼前翻滚的追夫河感慨。
她怎么出国的都不清楚,反正不会是正当途径,自己的护照和身份证在猜叔那边,没有他的允许,她真的是回不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