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拥抱和肌肤接触的亲密感,能带来儿时与母体相连的那份熟悉而安心的感觉,把身体全然托付给一个安全的领域,那是一种内心深处的归属和满足。
这是最原始的渴望。
原来她就是个道具啊。
这个看似强大的男人,内心居然如此缺乏安全感。
陈青仿佛像是猜到了什么似的,偷笑了起来。
“在笑什么?”猜叔拿着书,却半晌没有翻页,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挑眉问道。
“没什么,想到一件事,”在猜叔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她拉过他拿书的手,一起看了起来。
于是,猜叔就发现自己成了人行书架了,心里好笑,倒也不反感这样的亲密。
空着的手下意识的摩挲着陈青的下巴,就像在撸一只小猫。
感受着脖子上的触感,陈青自嘲的笑了笑,你看吧。
这个男人爱养异宠,院子里养了一只白孔雀,书房边上养了一只白化蜥蜴,再养个人也挺不错的。
毕竟她也白不是么。
躺平后,陈青的日子过的很安逸,真就跟个宠物猫一般,老猜头闲着的时候过去让他逗逗,他忙起来自己能好几天见不到人。
这一日,猜叔正在佛堂念经,她蹲在楼底下数蚂蚁,但拓回来了,见到陈青就问“阿妹,猜叔在哪点?”
陈青指了指佛堂,但拓大步跨上台阶跑了进去。
但拓跟老猜头汇报着工作,一唱一和的倒也和谐,突然里面传来一阵急切的喊叫声“貌巴?貌巴?撒子情况?貌巴你说话,貌巴……”
这是……出事了?
陈青蹲在地上,仰头看着佛堂门口站着的但拓,拿着电话急切的呼喊着。
但拓挂了电话就往外跑,车尾灯一晃,消失在大寨。
陈青愣愣的站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猜叔叹着气,走了出来,路过她身边的时候,牵住她的手,回了书房,等消息去了。
貌巴出事了,被人一枪毙了脑袋,拉回来的时候,血呼刺啦的,入殓的老师傅用粗糙的线把他的脸缝了起来。
灵堂就设在一楼大厅。
陈青第一次见到死人,有些被吓到了,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