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指翻飞,她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幽幽的盯着对面猜叔的眼睛,发丝轻摇,扇子落了下来,露出一张含羞带怯的芙蓉面。
猜叔一时间也看痴了,只觉惊艳,人美,舞美,姿态更是风流多情,从未有过的惊艳。
陈青的身姿刚中带柔,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不知镜中何人,一眼令人沉醉,又识的得此中人,原是春归梦里人。
从别人口中听得再多,资料,影像看的再多,全部都及不上这一刻的万分之一震撼。
他突然理解了沈星口中那种震撼人心的感觉。
突然理解了古代君王为何会喜欢看歌舞了,这样的绝色面前,娉婷婀娜动人心,谁都会迷糊。
天生魅骨,摇曳生姿,步步生莲,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勾人心魄。
猜叔抬手抓住飞到面前的裙摆,就好像把这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握在了手心,轻轻一扯,就被扑了满怀。
看着怀里面色红晕,微喘吁吁的美人,猜叔伸手取走她挡在胸前的折扇,丢到了一边,低头吻了下去。
爱梭的婚礼很快就到了,这天一早,沈星就开着车子,拉着几人一起出发了,本来细狗要跟着去的,可是陈青霸占了最后一个位置,他没能上车,刚想发飙,就见陈青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盛满了委屈和可怜。
看的他脏话都到嘴边了,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为何,突然想起那天她说的那句:她是来加入这个大家庭的。
最后还是细狗灰溜溜的去了后面的车队。
陈青完胜。
“你跟细狗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猜叔好奇道,细狗这家伙一根筋,自己拿他都没办法,陈青这小丫头是怎么让细狗心甘情愿退让的。
“细狗哥哥一直很好啊。”
陈青茶里茶气的说。
一声细狗哥哥,喊的前座俩人同时一个哆嗦,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爱梭的麻牛镇和达班挨着,一路上的景色都大同小异,进了麻牛镇,更多的是道路两边的牛棚和晒在路边的牛粪,扑面而来就是一股牲畜和粪便在噪热天气中发酵的味道,陈青拿着帕子掩住口鼻,看了一会就觉得无聊了,扭头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