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滞留针。
她缓缓的起身,看着手上的针头发着呆,有些愣愣的,随即一把扯掉手背上的针头。
带出的血迹滴落在地板上,像是血泪一般。
不知道睡了多久,这会没有疲软,没有痛苦,有的只是身上的黏腻,扯着衣领闻了下,只有淡淡的幽香,身上的睡衣也干净清爽,可就是让她不舒服。
翻出一条裙子,陈青去了卫生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
这才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和丧气。
达班太阳很大,太阳能热水器烧出来的热水随时都是滚烫的,落在身上,灼烧着她的皮肤,顺着肌肤往下滑落,留下淡淡的红晕。
头发不停的往下低着水,她翻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包裹起来,感觉浑身都轻了几斤。
从窗口望去,远处的佛堂,空荡荡的,只有猜叔孤寂的背影。
边擦着头发,陈青边悠悠的往佛堂走去。
清醒时的她没进过佛堂,一是不信佛,二是因为这里供奉着猜叔的亡妻。
虽不是她自愿,但是和猜叔这般纠缠在一起,陈青总有种背德感。
像是一个小偷一般,所以从不愿往这边来。
这会她却仿佛突然想开了一般,这个男人都不介意他的亡妻日夜看着他们俩苟,合,她羞愧个什么劲儿啊。
赤脚一步一步踏上阶梯,还没进入就一股浓郁的檀香的木质香气和香烛的气味扑面而来。
闻着很舒服,让人瞬间感到安宁祥和,心情平静。
仿佛在这个地方,脑袋都要空一半。
烛光摇曳,晃得整个佛堂昏暗幽深。
猜叔坐在蒲团上,经历过风霜雨雪的背影看着有种很厚实的安全感,米色的衬衫,上面的每个褶子都那么深沉,手随意的搭在腿上,闭着眼,安静的仿佛睡着了一般。
倘若不是他规律转动着那串白玉的念珠,陈青真以为他睡着了。
陈青也不在意,走过去随意的靠着他坐下,慵懒的蜷缩着腿,脑袋靠在他身上,静静的看着神龛上明灭的火光,湿润的发丝上的水,滴滴渗透到他棉质的衣裳内。
猜叔转动念珠的手突然顿住,挺直的腰杆也松懈了下来。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