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择路的滚到猜叔跟前跪着,渴求的握着猜叔的手,哽咽道“猜叔,我错了,求求你,赶紧关起来……”
帝萨的姿态越低对于猜叔来说越欣慰,之前在帝萨身上受的憋屈,在恰怕身上受的刁难,仿佛这一刻都化作了烟尘,消失不见了。
他低头细细的看着帝萨,享受的欣赏着帝萨脸上的卑微和祈求。作为这场博弈的胜利者,他有权享受此刻胜利的果实。
就在帝萨跪下去的那一刻,恰怕就输了。
输的一败涂地。
猜叔叹了口气,拍拍帝萨的手好笑道“我只是让你分出一趟物流出来,怎么搞的像是割了你一块肉一样呢?”
猜叔有些好奇,他看着帝萨,“来,说说看?”
陈青斜倚在栏杆上,看着被阳光笼罩着,恍若骄阳一般灿烂的两个人,心里却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好笑,阳光下发生着世间的各种肮脏事儿,可是他们却顶着这般灿烂的太阳,就好像人,一定要给自己披上一层皮子似的。
一定要把自己的卑劣全都藏在心里,能拿在阳光下的,永远是他们伪装过的那一面。
帝萨知道他已经无路可走了,他这会就跟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般,呢喃着把真相说了出来。“这个生意,我只是帮人管的,真正做主意的不是我,你们为难我也没有用。”
帝萨挺了这么多年的腰杆,终究还是弯了下去。
猜叔看着那边被但拓掐着脸等着的样子,叹了口气,扶着帝萨起身道“起来……起来……起来……”
他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当着帝萨的面朝着但拓挥了挥手,但拓就拉着挣扎个不停的啊登再次回了车里。
猜叔这才看着帝萨,一脸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来你是个白手套是吧,恰怕才是后面的老板,”
看着帝萨一脸委屈难受的模样,猜叔低下头去“没关系,唉!先这样吧,以后我找机会带你去见另外一老板,他能解决你的问题。”
拍了拍帝萨的肩膀作为安抚,猜叔叹了口气,带着几人往麻牛镇去了。
陈青没去,今天是她第一次单独跑边水,这会子目送几人离开后,她也叹了口气,爬上了卡车。
“拓子哥,今天青姐一个人,能行吗?”沈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