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点心一个。毛攀愤恨的扯着病床拍了几下。
拍的整个病床剧烈晃动着,躺在病床上的希图昂小小的身子跟着晃动。
爱梭的眼神立马凶狠起来,望向这个嚣张的年轻人。
“爱梭长官,这个,这个,毛总啊,他一直在伐木场,他……他不晓得陈会长已经派我到麻牛镇去沟通过这个事情了,哈……哈,那个……”
吴海山赶紧上前找补着,他此刻恨不得给毛攀跪下了,祖宗,你少说两句吧。
“毛攀,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说着,吴海山拼命给毛攀使眼色,希望他能给自己一点面子,不要再闹了。
可是毛攀是谁啊,除了他舅舅,他谁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吴海山这个他舅舅的狗腿子了,在他这儿更没有地位。
他瞪着这个拆自己台的人吼道,
“我特么也想啊,你们非得磨磨唧唧 ,”
毛攀没有耐性的抓过州滨手里的箱子,丢到病床上打开来,抓起几打美金就砸到病床上。
“这个,是死掉小孩的安葬费,”
又抓起几打继续丢,“这个,是这家伙的汤药费,”
继续抓,他还嚣张的当着爱梭的面转着整齐的钱币。
“这个,是兰波的精神损失费。“
最后,他一把掀翻箱子,里面的钱撒的满地都是。
”这个,是上次的过路费。“
毛攀双手撑着床沿,笑的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