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重重的模样,看的他心里也怪难受的。
“那,他们岂不是要逼着你……”
陈青担忧他们双方都不愿意做那个先低头的人,自然就会把外人扯进来,猜叔就是那个契机,她担心到时候这两边都会逼着猜叔。
“哈哈……”
猜叔一晚上的坏心情因为小丫头这一句话一扫而空。他畅快的笑了起来,笑容冲淡了眉心的烦忧。
“你这个小丫头,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啊。慧极必伤,人要傻气一点,才长寿。”
伸手揉开她眉心的褶皱。猜叔心软的一塌糊涂,拥着她在怀,下巴上的胡茬子在她头上轻轻磨蹭着。
傻丫头啊。
“没事了,我不想做的事,没人能强迫我,真到那时,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顺势而为呢?”
猜叔声音有些淡,淡淡的却直逼人心。
是啊,猜叔那么聪明的人,又怎么可能被人逼着做不愿意的事呢。
凡事发生皆有利于我。这不是猜叔一向的行事风格么。
可是她的担忧并不是突然冒出来的。她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刚刚电视里播报的新闻,她想问,可是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也不知道,她该不该问……
好烦啊,陈青索性把头埋在猜叔胸口,有些泄气。
呼吸间全都是猜叔身上厚重的沉木香,棉麻的布料很柔软,贴在脸上软绵绵的,他的怀抱和他这个人一样,都让人轻易就放心心神来。
慢慢的,陈青烦躁的心情也变得安定了下来,不再那么焦虑。
是啊,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算了,想那么多有用吗?只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不出陈青的预料,猜叔回了房间,就接到了爱梭的邀请。
宴无好宴,来者不善啊。
可是猜叔还偏偏躲不开,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
他们谈了很久,久到陈青窝在躺椅里都睡着了,猜叔才披星戴月的回来。
进门就看到阳台边上那盏小小的夜灯,还有灯光下,缩成一团的小小人儿。
猜叔吐了一口浊气,散去一身的疲惫,轻声走到躺椅边上。低头看着睡的一塌糊涂的人。
陈青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