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有沈星账目糊涂到自己做假账糊弄自己,他就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还得替这么多人操心以后的事情,好烦啊。
都多大的人了啊,还要他操心。
猜叔无奈的吐了一口浊气,只觉得头疼,按住脑门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这才舒服了一些。
按下想要骂人的心思,猜叔不想再看这家伙的蠢样子,径直的丢下沈星,就往棕林府邸走去。
心里却琢磨着,以后不能把所有的工资都发给他们了,自己得替他们攒一些老婆本。
免得真有看对眼的姑娘了,却拿不出钱来娶人家。
操心的老母亲·猜·资本家,再次忙碌起来,但拓他们还不知道,就因为沈星多嘴的一句话,猜叔已经决定扣他们工资了呢。
不过即便知道了,他们也不敢闹到猜叔跟前。
但拓昨夜和沈星细狗几个常驻达班的单身狗凑到一起,促膝长谈,喝的昏天暗地的。
沈星昨晚不嫌晚的就安排好了铺路的事,然后以为能睡个懒觉,却又被陈青喊去送鞋,忙前忙后的一早上都没回来。
于是等到但拓酒醒了,睁开眼就只看到细狗趴在自己腿上睡的流口水的样子。
他藏青色的军装裤都被氤湿了一大片。看着就恶心。但拓腿比脑袋快,一脚就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