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身进屋,再端出一碗豆浆来。
我跟夏彤都饿坏了,直接上手,抓起油条就吃上了。
我算真看出来了,这东北的大妞饿急眼了,吃东西的样绝对不比老爷们好看。
夏彤就当旁边没人似的,吃的不亦乐乎。
最后她吃了三根,我吃五根,喝了一大碗豆浆,总算吃饱了。
我擦了擦手,叫来老板付钱。
趁着付钱的当,我开口问了一句:
“大爷,您怎么称呼?”
“俺姓王。”
“王大爷,我问您个事。两个月前,咱们村谁家结过婚啊?”
我话刚问完,王大爷好像被电着了似的,浑身一哆嗦,看了看我们俩,突然又拿了张小凳,坐在了我对面。
“哎呀,还有谁家,还不是就是西头那个老杨家。本来好好的一场喜事,最后整成了丧事。操蛋那。”
我和夏彤互相看了一眼,看来问对人了。
“王大爷,到底咋回事,您给我们讲讲呗。”我立刻追问了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我表现的太猴急了,这个王大爷突然看了我一眼,半天说了一句:
“你们是干啥地啊,咋跑这来问这个事呢?”
夏彤插口道:“王大爷,我们是春城市c大的学生,学校里安排过来做一次教育普及调研活动的。昨天晚上住村里招待所,听别人提起过两个月前的事,就顺便打听一下。”
夏彤的声音清脆悦耳,听着就让人感觉舒服。
这老大爷原本听到我们住在招待所,脸色都变了,可是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愣了一下,接着啊的一声,说道:
“啊,想起来了,丁老村长曾经提起过,早就跟市里协商过一次,好像要来个什么团调研什么教育问题的。”
丁老村长?昨天碰到那个村长姓丁么?
“王大爷,丁老村长是两个月之前被毒死的那个吗?”我随口问了一句。
“不是,那个被毒死的是个什么瘪犊子玩意,不配当个村长。丁老村长是上一任村长,也是三个月之前刚退下来。结婚的那户老杨家,跟丁老村长就是亲戚。那家闺女,是丁老村长的外甥女。”
哦,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