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飞刀，手指在刀柄上微微收紧。
他的脸部肌肉不自然地绷着，内心的犹豫与纷乱在眼中闪烁。
“好。”
他点头，不带感情地答应道。
他们一前一后开始朝楼下挪去。
壮汉走在前面，他每走一步，胸口的疼痛便会重新唤醒另一种痛苦的记忆。
侧脸看去，他看到方脸紧跟其后，眼神里似乎蕴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时，幻梦丑角：梦魇呓语的力量仿佛在他们之间布下了无形的障碍，令两人不得不对彼此保持更加谨慎的态度。
方脸的目光牢牢钉在壮汉的背上，理智与本能激烈交战着。
他感受着手中飞刀的温度，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底生出的疯狂念头如潮水般将他卷走。
然后，他眼神中的犹豫挣扎逐渐被狠厉覆盖，他心中最终做出一个决定。
壮汉感觉到身后一阵异动，他条件反射般回过头去，正好看见方脸双脚一蹬从楼梯上飞扑而下。
出于求生的本能，壮汉怒吼出声：“你疯了吗？！”
方脸借助下坠的冲力，刀尖直指壮汉的心脏。
然而，他没能如愿以偿。
壮汉怒火中烧，避开致命一击的同时，身体重重摔下楼梯。
尽管如此，他还是忍着剧痛，用力抓住方脸的手腕，试图将其反扭过来。
两人纠缠在一起，粗重的呼吸声混杂着憎恨与绝望的咆哮在狭窄的空间中回荡。
刀影闪烁，鲜血飞溅，很快便有人在这生死间隙中逐渐落下风。
壮汉虽浑身是血，但他是最终的胜利者。
他狂吼着，从方脸的颈部抽出了飞刀，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他们之间的地面。
重重的喘息声持续着，壮汉踉跄地站起来，浑身的疼痛让他每一个关节都仿佛在尖叫着。
他低下头，看着倒在地上的方脸。
他知道自己活下来了，然而除了胜利，还有另一种胜过死亡的深刻的孤独在心底潜伏着。
月光透过破旧的窗子洒入这栋废弃的建筑，冷冷的光线将室内的每一个角落都染上一层苍白的透明。
壮汉大口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