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知后觉的顿时明白了。
难怪，张恬恬喝醉的时候说，再也不干这遭罪的工作了。
毛三说她们想要拿到业绩，就得去陪那些客户睡觉。
遇到有特殊癖好的老板，只能苦不堪言的忍受。
原来，她是被玩坏了。
见我一脸震惊的模样，老妇人说道：“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走吧。”
我连忙问，“大姐，在帮我查个人行吗？”
“她叫冯艳，你帮我瞧瞧，她是不是也是你这里的病人。”
老妇人诧异的看着我。
“你到底几个女朋友？”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冒出来的这一句，“她是我前女朋友。”
“现任就是她介绍给我的。”
老妇人露出一副同情的目光。
“你小子命够苦的。”
我一副委屈的模样，“大姐，就算是我求求你了，帮帮忙。”
老妇人想了想，突然说：“她取的东西可就更多了，你确定要听？”
“而且，还留过产。”
“大姐，关于她还有别的信息吗？”
老妇人戴上眼镜，“小伙子，我们诊所之所以客源稳定，除了医术高超之外，还有就是不打听患者的私事。”
“今天和你说这些，是我看你可怜，懂吗？”
“哦，谢谢大姐。”
我急忙退了出去，有些懊恼，毛三说是给我有用的消息，结果呢。
什么线索都没有，难道他是觉得我想泡张恬恬？
故意让我看清她的真面目。
出了门诊大门，我点着一支香烟，抽了起来。
就在我毫无思绪的时候，两个漂亮女人在我不远的地方说着悄悄话。
“喂，你怎么样？”
“听说前天又开水上派对了，身体吃的消吗？”
“吃不消怎么办，我要是完成这单生意，半年就可以趟平了。”
“大不了多养几天呗。”
“唉，我听说那几个老板玩的太花了，前段时间还出了人命。”
“你可得小心点。”
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