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借着什么袖口花样精致的由头就要动手,青兰不欲在外暴露身怀武功这件事,只能忍了下来!”
“奴婢便说我们是公主的丫头,谁知他却道便是世子都要给他让路,区区一个丫鬟算的了什么!”
戚灼身边几个近身侍女都是母后费了许多功夫调教的,放在寻常人家做个姑娘都够了;青兰又自小练武,身量比寻常姑娘都要高挑,一眼望去属她瞩目。
那宋瑾安当真是胆子大,居然敢动她身边的人。
青荀回禀道:“据说赵氏未嫁进来之前昌文阁就闹出来几条人命,还是国公夫人亲自端着落胎药灌进去的,满院的丫鬟几乎都被破了身,赵氏嫁进来后两人天天因为这事吵架,直到赵氏怀孕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将昌文阁死死把住,不让那些丫鬟靠近二少爷一步。”
“那他就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调戏我的人!”
戚灼吩咐道:“去公主府告诉马侍卫,让他带几个身手灵敏亲卫找个时候将宋瑾安套上麻袋打断他的腿!”
“奴婢无碍,公主莫要放在心上!”不过是些污言秽语,青兰并未放在心上,闻言劝道:“若是对他出手,国公夫人必会逼着世子查清此事,世子重恩情,若是……若是……奴婢怎劳得公主如此!”
戚灼扶她起来,恨铁不成钢道:“如此妄自菲薄将我放在何处?世子重恩,难道还能是非不分吗?去!务必让马侍卫打断他的腿,否则唯他是问!”
青荀领命出去,将事情交代好,又派人去请了太医前来。
戚灼倚在贵妃塌上,背后倚着青缎靠背倚枕,见进来的并不是她往日熟悉的章太医有些诧异却并未外露,单手伸了出来。
那太医放下药箱请安道:“臣太医院院判前来为公主请脉,启禀公主,章大人前几日告假回乡,这一月都由臣来请脉。”
“大人可是为照料母后的陈太医?”
“劳公主记得臣,”陈太医细细把脉,回禀道:“公主脉象沉稳有力,面色红润,身子十分康健。”
戚灼不动声色地瞧着陈太医的面色,闻言道:“那便多谢陈太医了,”
恰在此时,宋瑾辰从大理寺回来,见戚灼请太医当即问道:“今日并不是请平安脉的日子,公主可是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