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都是整个国公府。
“这些时日是我心急,对辰哥儿太不好了些,要是让人看出差错来就麻烦了,至于那永宁公主……这辈子都没有子嗣,还要担上无用善妒的名声,就当是我可怜她,让她再过几天舒心日子。”
戚灼自然不知这些人都在想什么,只觉得府中过分安逸,苏氏一行人也没有在她面前上蹿下跳,戚灼日子过得无比舒心,唯一有些烦恼的,就是越来越厚脸皮的宋瑾辰。
伸手不打笑脸人,戚灼平日里虽总是给外人一副冷淡至极的样子,却只有身边亲近的人知道戚灼此人内心十分柔软,对自己人总是容忍到骨子里。
宋瑾辰深谙此道,狠狠拿捏住戚灼的底线,势必要将二人的冷漠疏离驱个干净。
夜晚,又是一番折腾后,宋瑾辰叫了水,见戚灼十分慵懒的模样心痒难耐,竟是打横抱起戚灼前去沐浴。
几位丫鬟顿时低下眼眸不再乱看,戚灼有些恼怒,偏偏浑身上下又没有几分力气,只能瞪着宋瑾辰,而宋瑾辰只当是看不见,替她除了里衣一同跨坐在浴桶里。
戚灼往日用着十分空闲的浴桶此刻却显得有几分狭小,她面上挂不住索性沉入水中,却又被宋瑾辰捞起来。
只听着人笑道:“人人都说妻子伺候丈夫天经地义,可我却觉得,丈夫伺候妻子也合该如此,公主怎得恼怒起来。”
戚灼闻言撇下素日里守着的规矩,仗着没有人看见狠狠捶向宋瑾安恼羞成怒道:“丈夫伺候妻子是在这个时候伺候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调戏我。”
往日里黑灯瞎火在帐子里闹腾就罢了,反正两人都看不见彼此,戚灼还可以忍受,可现在灯火通明,二人共浴,只有些清水阻挡却什么都看得见。
宋瑾辰确是毫不害羞大咧咧地面对戚灼,辩论道:“我如此坦诚相待,公主怎么不说唐突了我?”
“那是你不要脸!”戚灼见他神色清明直勾勾盯着自己,当即扑上去用手掌遮住宋瑾辰的眼睛。
睫毛扫过戚灼的手心,有些发痒,宋瑾辰却笑盈盈地讲:“夫妻一体,有什么好羞怯的?再说我可只给公主看过,哪里来的不要脸。”
戚灼犟不过他 ,只得速战速决飞快逃离此地。
她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