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偷了腥的猫,顿时心下明了。
只可惜宋瑾辰做了两手准备,他翻身居高临下的面对着戚灼,笑道不怀好意:“可惜我前些日子闲得无聊,将那册子记了大半,对付这几个月可是绰绰有余。”
“宋瑾辰,你无赖!”
“多谢夭夭夸奖!”
宋瑾辰吹灭了灯,脱了衣衫将戚灼揽在怀里,细细密密,轻轻重重地在她脸上吻着。
“半个多月的差事,夭夭可不能敷衍过去……”
……
翌日,戚灼还未清醒,就察觉到一条有力的臂膀横在自己腰上,她被人揽在怀里交颈而卧,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醒了?可有什么不适?”
往日里宋瑾辰要上朝,而戚灼贪睡,很少能在清醒时见到他,只是她现在觉得早上还不如不见,省的因为昨晚的事心烦。
“世子这样也不怕精尽人亡,”察觉到什么东西,戚灼锤了一把宋瑾辰,轻声嘟囔着。
宋瑾辰将戚灼揽的更紧,断断续续地轻吻她的额头,满脸餍足道:“公主不必担心,臣自然有伺候公主的实力。”
“少贫嘴!”
戚灼埋怨着宋瑾辰,突然又想起什么着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舅母她们是不是还等着咱们用早膳?”
“不必担心,”宋瑾辰拍拍戚灼,安慰道:“舅母昨日说咱们舟车徒劳必要好好休息,早膳直接送到羡仙居,公主不必担心。”
戚灼闻言放下了心,要是让舅母她们知道自己赖床,那可真是脸都丢尽了。
宋瑾辰陪着戚灼在床上磨蹭许久,才在戚灼的坚定下一鼓作气起身。
两人洗漱完,宋瑾辰却像是上瘾了一样为戚灼挑选衣衫,又站到梳妆台旁抢了青竹的位置给戚灼挑选首饰。
见宋瑾辰拿着一个赤金打造的看着无比富贵的金簪,戚灼连连摇头,宋瑾辰却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行。
“这簪子金灿灿的看着多喜庆,又粗又长,一看就是用足了金子打造的,怎么就不行!”
戚灼连连拒绝道:“不要,看着和一朵富贵花一样,一点都不低调高雅。”
“富贵花怎么了,你是公主,不就是人间最大的富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