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灼不理他转身进屋,宋瑾辰摸摸鼻尖跟了上去。
他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戚灼见他口渴的那样有些好笑,“让你去扎秋千,明明说是等三月里日头暖了在弄,你倒好,一天也等不及。”
宋瑾辰闻言却是一副赚到了的样子,否认道:“既然想到了当然要立刻去做,况且冬日里晒着太阳荡秋千不是一件美事?”
戚灼道:“偏你会玩,这么大的人了想一出是一出,世子当真童趣。”
宋瑾辰抱拳道:“臣多谢公主夸奖。”
戚灼笑他脸皮厚,这人却话锋一转,嬉笑道:“不知公主何时兑现承诺?”
这人真是!戚灼拧着眉,暗道当时就不该答应他。
宋瑾辰见戚灼不说话,又笑着言:“那我就默认今晚了。”
“宋瑾辰!青天白日的讨论这些,当真无赖!”
“这有何妨?你我夫妻,有何探讨不得?”
戚灼不欲理他,与青荀坐在暖炕上学针线活。
她总该为孩子做些准备,她和乾儿幼年好多小衣服都是母后亲自做的,她的孩子自然不能没有这些。
可戚灼之前从未做过,眼下磕磕绊绊的起步,连个直线都缝不了,更别说绣花了。
宋瑾辰在一旁看着,见戚灼鼓捣半天不仅什么没缝出来还险些戳破手指,当即将东西都夺了过来。
“若是让咱们的孩子知道,他们的母亲为了他们承受不喜欢的东西自然不会开心,哪怕你一件衣服都做不了,依旧是最爱他们的人,何须在意?”
戚灼闻言叹息一声,她自小就讨厌针线活,宁愿去读书写字也不愿被这些困住。
“咱们一起教孩子读书写字,一起教他们为人处世,公主爱子之心,他们必然知道。”
戚灼本就不愿,被宋瑾辰这么一劝当即不想再动手。
宋瑾辰示意青荀将东西拿下去,转移话题与戚灼商讨:“章太医今日来信,说是已经调制好解药,过些时日就能解决此事,只是有一点……”
他瞧着戚灼疑惑的目光,有些不忿道:“章太医说服用解药的期间不能同房。”
戚灼:……还有这等好事?
解药须服用三副,每五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