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是半个月。
半个月,对于宋瑾辰来说,的确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样。
戚灼摸着宋瑾辰的脸笑道:“世子不如就趁着这段时间好好静静心,若是一切顺利怀上孩子……可还有十个月呢!
宋瑾辰:竟忘了这等事。
戚灼见他黑脸笑出声来,宋瑾辰见状却没有动静,颇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云淡风轻。
晚上,戚灼沐浴出来突然觉得室内亮堂了许多,见宋瑾辰正拿着蜡烛将所有的灯全都点亮。
众侍女早就退了出去,戚灼见状有些想逃,宋瑾辰却忽的近身,好整以暇的瞧着戚灼。
“公主莫不是反悔了?”
戚灼还未出声,就被宋瑾辰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当真是亮得很,那几层帐幔一丝阻挡作用也无,反倒是柔和了光亮,更添一份旖旎。
戚灼反射性的想闭眼,宋瑾辰见状笑道:“咱们不是说好了不能闭眼的吗?闭眼这次可就不算了。”
“无赖——”
戚灼一脚踹过去,反倒被宋瑾辰一把捉住握在手里。
宋瑾辰不欲磨蹭欺身而上,灯火通明,二人将彼此都瞧了个清楚。
戚灼羞怯死了,偏偏宋瑾辰还不放过他,灼热的目光让她躲无可躲,只能恨恨的在他后背留下道道痕迹。
今夜的灯仿佛比新婚之夜还要亮,只是那时戚灼闭着眼瞧不见宋瑾辰;
而现在宋瑾辰却能在那双眼睛里瞧着自己,只能瞧见自己。
……
自从那日起,戚灼让宋瑾辰连着睡了好几天的书房,只是离服用解药的时间越来越近,宋瑾辰使出百般解数,戚灼也怕时间长了物极必反让宋瑾辰更加无赖,便让宋瑾辰回了正院。
过了年节,朝廷解印,宋瑾辰也恢复了去大理寺当值的日子。
这天宋瑾辰下了值,却在回正房的路上遇见他亲母的陪嫁方嬷嬷。
“嬷嬷不在院内休息,可是有什么事?”
早在几年前他就给方嬷嬷拨了院子和丫鬟,也许久未见方嬷嬷出来,今日却在他必经之路上等着,定是有什么要事。
方嬷嬷眼眶微红,含着泪水,手里拿着一个针脚细密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