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长孙公子对你不敬。”
宋瑾辰却是无所谓道:“这有什么?我偷偷溜出来的,没让他们发现,况且我都是处理完今日的事情后才离开,只要不耽误公务,又有何在意的。”
两人随意聊着,宋瑾辰想着自己进府时看见的镇南大长公主的马车随口问道:“今日大长公主怎得又来了咱们府,这一个月里来来回回两人见了有四五次了,我还听说祖母约她下月一起上山烧香拜佛,祖母就这么与她投缘?”
戚灼摆弄着茶具,闻言没有在意道:“大长公主那人,母后嘱咐我尽量不与她相处,因此这些时日大长公主来府我都是推脱身子重没有前去拜访,也不知道她们谈的什么。”
“现在文宣王既要娶镇南侯府的姑娘,祖母最好不要与她太过亲近,只是咱们小辈,也无法插手过多祖母的事。”
宋瑾辰替戚灼斟满茶水,瞧着天色又问道:“今日想吃什么?”
说来也是好事,戚灼孕后没有像平常妇人那样闻见荤腥就呕吐,反而胃口大开,往日不喜欢吃的肉类荤腥反倒能多吃几口,宋瑾辰因此常说这两个孩子给他长脸。
“父皇赐下的这几个御厨可算是有了大用处,日日都在捣鼓着吃食。”
戚灼闻言笑道:“我多吃了什么,你就给做这道菜的御厨许多赏赐,如此下去,他们自然积极。”
青荀捧上来今日御厨精心设计过的菜单,戚灼刚刚拿起笔圈画,就见门外仁寿堂的婢女禀道:“给公主和世子请安,今日恰逢镇南大长公主入府,老太君在兰亭设宴款待,特请公主与世子过去。”
戚灼见状与宋瑾辰对视一眼,合上菜单递给青荀,随口道:“本宫与世子收拾一番,稍后就去。”
等人离开,宋瑾辰颇为无奈道:“也不知道祖母受了什么刺激,近些时候越来越昏聩,明知镇南大长公主是不可亲近之人,却将人留到这么晚,若非你嫁给了我,在加上父亲与皇上关系好,还不知道会惹上何种猜疑。”
戚灼换了一身衣裳,简单地梳了个发髻,闻言缓声道:“若是两人只是普通的合了眼缘也就罢了,父皇不会在意这等小事,怕只怕……这镇南大长公主别有所求。”
兰亭,陆欣坐立不安地瞧着两位长辈,不明白祖母为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