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这些日子他去仁寿堂请安时,总是听到祖母意有所指的劝说,还有什么秘密搜索来的偏方,如果不是因为坐在高堂之上的是他嫡亲的祖母,他只怕已经翻脸而去。
戚灼没有想这么多,又问道:“永安如何了?”
青荀闻言回禀道:“昨日你出府后,永安公主就派了亲卫进府,把世子那些丫鬟全都赶了出去,又一纸诉状递到宫中,皇后娘娘已经降下了中宫笺表。”
“那就好。”
自己将那些事藏着掖着,日子只会更难过,还不如全都捅出来,以不敬皇室为名,让母后有名可罚。
“禀公主,后日就是田家姑娘和齐大人的婚事,公主可要先看看送什么贺礼?”
戚灼闻言放下宋瑾辰递来的衣料,接过册子细细翻看着,选了一成色极好的点翠头面。
“至于这齐大人……”
戚灼还在纠结着,宋瑾辰却一把夺过册子笑道:“我来选吧。”
“世子这么说,是要和我一同前去?”
宋瑾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自然,我后日休沐,怎得不陪你前去?”
戚灼自然对京中传言有所耳闻,嬉笑道:“那世子就不担心自己那惧内的名声?”
“惧内?”
宋瑾辰放下册子,微一挑眉,低下头做谨小慎微状,打趣道:“臣得以伺候公主,那是几世修来的福分,他们这是嫉妒。”
惧内又如何?难不成要和那些人一样宠妾灭妻搞得家宅不宁吗?夫妻之间的事,何来“惧”之一词。
“就这么定了,后日婚宴我陪着你去。”
齐府,宋瑾辰率先下马,准备扶着戚灼下来。
“这就是那玉面判官?”
“切!这些年升迁的这么快,还不是因为娶了永宁公主,对着个女人低头,也不显丢了咱们男人的脸!”
“嘘!你小点声,这永宁公主连信国公世子都敢打,你有几条命够霍霍的!”
宋瑾辰充耳不闻,小心扶着戚灼下来,紧紧护在她身边。
等两人进了府,门口这些人的小声议论却还是没有停止。
也不知怎么回事,今日一早,这宋世子的传闻突然开始传播,女人都说他是个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