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延绵,人丁兴旺。”
好在如今安哥儿媳妇怀了身孕,高僧还说是个男胎,这对于他们国公府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瞧着澜庭院准备的那些衣裳首饰就觉得眼疼,怎么会有公主这样喜欢女儿的宗族妇人。
可她现在又做不了什么,前些日子中宫已经降下了笺表,如此下去她不止没了脸面,恐怕还会丢了诰命。
也是她疏忽了,忘记她这孙媳若是生了女孩,身上还会带着县主的爵位,她如此正大光明的嫌弃,皇后自然生气。
进了腊月,这孩子也快降世了,桃夭那里,自然也得准备起来。
“规矩可教好了?”
身后的嬷嬷屏息敛气答道:“桃夭姑娘很聪慧,学得极快,世子的一应喜好也都记下了,世子爱看的书姑娘也都看着。”
“那就好。”
永宁公主强势又怎样,她孙子可不是信国公世子那个软脚虾,居然被永安公主压的不敢反抗。
“公主出月子前,随便找一天点上迷情香把两人关在屋里,我就不信,一个气血方刚禁欲许久的男人能忍住。”
距离国公府不远处的一处住宅,桃夭听着嬷嬷的吩咐轻声应下,待人离开后,率先去了明德居。
还是原来的地方,桃夭端正坐好等着齐长风的到来。
“出什么事了?我说过没什么大事不要来见我。”
齐长风面色有些不好,谁能想到他的运气这般差,好不容易能从京中权贵的夫人处套出一些消息,却在一夜之间被人连锅端了。
他更没想到,寒山寺之事太子竟没有告诉他,除了宋瑾辰,太子竟瞒了东宫所有人。
他齐长风给太子做了那么多,竟还是比不上一个只动动嘴皮子的宋瑾辰。
如今局势已成定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撇清关系。
他了解建宁帝的性子,是个多疑的人,他自断这一臂还远远不够建宁帝消除怀疑,因此他不得不狠下心,故意把宸妃这个棋子推出去,再自断一臂将另一股心腹势力送到明面上,让建宁帝觉得残党已灭。
齐长风有自知之明,硬碰硬绝对没有好下场,他要做的,就是隐藏,让他们鹬蚌相争,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