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他却躲在父皇身后安享荣华!”
“这也就罢了,毕竟是父皇的亲弟弟,可他那爵位!明明是父皇怕他被人轻视,特意为他求来的尊荣,父皇为了他的面子着想从未向外界传播,他可倒好,倒打一耙!”
戚乾气得在坐不下,在殿内走来走去一刻不停,愤怒道:“单看戚仁做的那些事,只要长了脑子就能知道这事是假的,可如今流言传成这样!”
“我大靖民众,无论贵贱,都可议论朝政,这开国立下的律令不是让他们用来攻讦皇帝的!”
戚乾瞧着不为所动的皇姐,坐下来烦躁道:“皇姐你怎么这般镇定,我都快气死了!”
戚灼缓声道:“不过是几日的不实言论,又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何必生气?”
“父皇不会在意这些东西,何必担忧。”
戚乾叹了一声,真心实意道:“为君者自然不能被情绪所左右,皇姐,你可比我适合做皇帝,为什么咱俩不能换一下呢?”
“我可不干。”戚灼嫌弃道:“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真不知道为何人人都贪恋这权势。”
见戚乾情绪低落,戚灼又道:“你如今才多大,何必在意。”
戚乾点点头,撑着脸道:“等祭典一过,这件事就该落幕了,其他人好说,可那个齐长风……咱们该如何处置?”
戚灼闻言站起身走到窗外,望向睿王府的方向,轻声道:“假亦真时真亦假,如何处置暂且不论,只怕他的身份,并非如此。”
祭祀典礼前夕,司衣司送来太子与公主殿下的吉服,戚灼看向太子的四爪蟒袍,与真龙极为相似,却始终不能以假乱真。
“待明日,一切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