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低着头,语气平淡。
果然,一提到出谷,这个人连语气都变了。算了,强求也没什么意思!给他身上种的蛊虫也没什么,离开他,也不会有事。跟着他,才有生命危险。
“放心,我不走!”祁风将茶盏放在一旁,轻笑出声。
“你不怕,哪天我突然不受控,错手杀了你?”祁风的回答并没有让楼岑满意。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踌躇些什么,祁风说留下,他该是开心才是,心里却有一丝道不明的情绪,牵动着他。
“你不会的!”不知为何,他就是如此相信他。
“你……”楼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臭小子,这次醒得倒是挺快的。”
“师傅!”楼岑闻声转头。
“冥老。”祁风起身,站在一旁。
冥老从暗道走了过来,手搭上楼岑手腕处,微微点头,体内的蛊虫再次进入了休眠期。
“无事了。”冥老说着,但在座三人都知道,是暂时无事。
“巳时已过,起来打山鸡去!要好好祭一祭师傅我这五脏庙了。”一句话,打破了凝固在三人四周的死气沉沉。
“祁风,你还没有打过野山鸡吧。走,带你去感受一下。”提到这里,楼岑瞬时满血复活,刚刚那个阴郁的少年,似乎只是祁风的一时错觉。
“去吧。”冥老朝他俩摆摆手,从腰间拿出酒葫芦,仰头喝着。
“师傅,我的果脯呢?”楼岑走到暗道处,蓦然回首。
“臭小子!”冥老放下酒葫芦,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将挂在腰间的另一个口袋摘下,运力朝楼岑的脸砸了过去。
楼岑一个飞起,接住袋子,心满意足地在手中掂量着,“谢谢师傅!”而后将布袋系在腰间。
“快点去,想饿死你师傅啊!”紧接着,一颗石子从冥老方向扔了过来,楼岑拉着一旁的祁风,快速逃离了洞穴。
楼岑在冷泉前,突然站定,伸了伸懒腰。
祁风站在他身后,和煦的阳光在他的身上铺满,此时的楼岑,是那么的柔和。顿时,心里有些羡慕他,他与冥老之间的相处,虽以师徒相称,却胜父子情深,没有礼教的条条框框,更显得亲近舒适。但这种平常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