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直立行走,山洞的空间并不是很大,里面光线很暗,只有一盏烛火。
地上布置着简易的床铺,底下垫着一些枯草,枯草上面是看着比较新的棉被。白敛此时正对着那盏烛火,看着手中的书。
“白敛哥哥。”妞妞跑到白敛身边。
似察觉到另一个人的气息,白敛才回过头,借着烛火,看清了来人的那张脸。转过头,温柔对妞妞说道,“妞妞,你先找小志哥哥玩,白敛哥哥跟这位大哥哥说说话。”
“是秘密吗?”妞妞古灵精怪地问道。
“是的,白敛哥哥要跟大哥哥说一个秘密。”白敛一脸神秘地朝她点点头。
“好吧。”妞妞瘪瘪嘴,故作可惜地走出了洞口。
直到看妞妞走出洞口,白敛一脸戒备地看向紫沂宸,“阁下是何人?来此有何指教?”
紫沂宸确认面前的人就是昌州刺史白钊的长子,白敛。反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下,露出原本的面容。
白敛看清他的模样,随即屈身跪地,“昌州刺史白钊之子白敛见过沂王殿下。”
“白敛兄,休要如此。”紫沂宸赶忙将他扶起,怎奈白敛固执地跪在地上,待他抬眼时,脸上满是悲痛之色。
“沂王殿下,请您一定要为白家作主!父亲并非他们所说的为了敛财而不顾百姓之人!”这件事憋在白敛心中数月之久,谁也不敢说,谁也不愿意去说。事关昌州,走错一步,便万劫不复。
“白敛兄,你先起身,有话我们慢慢说。”紫沂宸俯下身子,将白敛扶起,坐在一旁的石块上。
“殿下,五月江南突发水患,非是天灾,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起父亲临终前的那番话,手不觉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紫沂宸心里震惊不已,若是收到戴朝亮的书信时,心里还有存疑,那么如今,他再也无法将那些话当做一种猜测。
“五月初五夜里,父亲收到一封密信,上面提到,让父亲于十日后炸毁羽梁坝,否则,昌州百姓难逃一死。父亲看了信后,不敢声张,也没有当做玩笑,暗里调动府兵去查探,却一无所获。十日之内,昌州地界阴雨连绵,父亲心里有事,寝食难安,作为一州之长,昌州的百姓对他来说太过重要,若羽梁坝被毁,下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