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里”指的是皇宫,他朝楼岑摇了摇头,“自小父母宠爱,兄长相护,并未受欺负。”
兄弟相护?听他这么说,楼岑突然想到昨夜在那处宫殿里听到的只言片语,故作不经意地问着,“东南角的那处宫殿看着很华丽,那里住着谁啊?”
“东南角?”紫沂宸思索着,“那里是阳晟殿,是太子居住的宫殿。”他心里很清楚,楼岑不是对什么都好奇的人,能让他注意到的,一定有什么特别的。
太子?楼岑记住了这个人。对那夜出现在菩提山的人,心里也有了推断。所以一直针对紫沂宸的人,就是他大哥对吧。
“那里可有什么不妥之处?”紫沂宸握住右侧的绳索,侧过头,看向楼岑。
“没什么,就是觉得一朝太子住的地方太过奢侈,得搜刮多少民脂民膏啊。”师傅说的没错,皇家吃穿用度果真铺张浪费。
“哈哈哈。”紫沂宸被楼岑的一番话逗乐了。“楼神医觉得,皇家子弟该是什么样子呢?”
“像你这样吧。从不自视甚高,待人宽厚有礼,就很好。”楼岑将师傅曾评价他的那些话照搬了出来。
“能得到楼神医的夸赞,是本王的荣幸。”这番话对紫沂宸来说,格外受用。
“别这么笑着看着我。”楼岑用手隔空遮住他的双眸,心中泛出异样的情绪,“我可是很认真地在回答你!”
“好。”紫沂宸轻轻地移开他的手,“这次出谷可有告知给冥老前辈?这段时日,体内的蛊毒可有发作?”来京可是为了寻我?最后一句话,紫沂宸没有问出口。
对紫沂宸的问题,楼岑风淡云轻地回着,“师傅他老人家没有回谷,我留了一封书信,他若回谷,自然会知道。至于蛊毒,发作了一次,不过不严重,睡一觉就好了。”
“过几日,我便回沂王府。你随时可以来找我。”紫沂宸不放心地嘱咐着。他与楼岑在谷中待了月余,只亲眼目睹一次蛊毒发作,另一次,楼岑把自己关在冷泉后的暗室里,等自己去寻他的时候,他已然无恙。至于如何压制蛊毒,他并未告诉自己。
“好。”楼岑颔首答应。
两人在栖舞宫待了一天,夜幕时分,楼岑才回到红袖招。
“哟,我们楼大神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