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自己手中,怎样都好。
墨是被抬进来后,楼岑起身来到他身边,仔细打量了他一眼,而后对张晦说道,“他受的伤是我打的!”
不是?楼公子!你这么说,是在跟我交待案情么?张晦不知用什么样的表情对着楼岑。他刚认的师傅,虽然楼岑不承认,自己可不想他就这么死于牢中,岂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见张晦没有动静,楼岑转过头看向他,结果看到张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楼岑才继续说道,“这人并不是昨夜和我交手的人。昨夜我并没有伤他,你说你们太子身边有没有可能存在两个一模一样的侍卫?”其实楼岑心里早有答案,躺在这里的人,是那日在菩提山刺杀白敛的人,想借自己的手,救治他的手下,太子的算盘打得倒是精。
“楼公子所言是何意?”张晦不明白楼岑为何有此一问,却还是如实相告,“太子身边一向有两个侍卫,听说是太子外祖沐老为他亲自挑选的,至于长相如何,张某就不得而知了。”毕竟,皇宫里的事,他是能避则避的。“宫里的娘娘殿下们都有自己专属的太医。说来也惭愧,张某初到太医院,一心只想精进医术,不通宫中生存的谄媚之术,便无法依附于任何宫殿。”
“没事,我就是好奇。”这件事,他要想办法告诉祁风。柳洛青不是说,在谷外,凡事要讲法度,那就让所谓的法度来制裁他。
“楼公子,这人可能救治?”毕竟两人之间有过往恩怨,即便楼岑不出手,张晦也能理解,但考虑到他目前的处境,张晦觉得,他该劝劝楼岑,留得青山在,先保命要紧。“楼公子,张某觉得,这人你还是要救的。先洗清自己打伤太子近卫的嫌疑,而后向陛下说明焕颜蛊的来历,想必陛下不会重罚的。”
楼岑但笑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晦站在一旁,并无催促。
楼岑探了一下墨是的气息,若是再不救,这人估计也活不了多久。站起身,对着一旁的张晦说道,“你直接告诉那个太子,这人寒毒攻心,需要赤火芝来救。”
“赤火芝?那是何物?”张晦一脸疑惑,果然还是自己学识不够,见识少了。
“传说中的药草。你只需告诉那人就行了,剩下的,就不是我们管得了的了。”且看这人在太子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