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别跟我为伍?”谢悯怀像是被踩着尾巴的兔子似的,气得跳脚。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的很!别跟我打马虎眼!”钱昶也不是忍耐的主,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两位大人……”两人针锋相对的样子,让白敛手足无措。
“算了,不跟你这老匹夫计较。”谢悯怀告诉自己,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他一般见识。
对上白敛无措的眼神,钱昶咳了一声,“不跟他吵了,无趣!”
白敛觉得,眼前的两位大人跟老顽童一样,虽然吵吵闹闹的,却也是惜才之人。
“白敛,去我府上陪我这个老人家喝一杯?”谢悯怀邀请着,故意不看一旁的钱昶。
“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三人朝着宫门外走着。瞧他那嘚瑟的样儿,钱昶恨不得给他后脑勺顶出一个洞出来。他也站在这里,请喝酒就不知道顺带捎上他,这个老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堂堂京兆府尹,竟小肚鸡肠到这种地步!钱昶一个劲儿地在心里数落着某人。
“哟!瞧我这记性。”走在前面的谢悯怀突然停下,转过身,瞧了一眼身后的钱昶,“钱大人?纡尊降贵,赏个脸?陪我这老家伙喝几杯?”
“哼!”钱昶漠视这人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撞开他的肩膀,走到了前面。
“咱们走。”谢悯怀爽朗地笑着,可是好久没看他吃瘪了。
三人走出宫门,钱昶先前一步,坐上谢家的马车。
“唉,钱大人,您老上错马车了吧?”谢悯怀和白敛上车之后,谢悯怀忍不住怼了一句。
“不是请我喝酒?还不快点!”钱昶没好气地别过头。
“你这别扭的性子,一点也不讨喜。”
“你也没有好到哪去!”
白敛轻笑。
两人同步转头,盯着白敛。
白敛收起笑脸。
“别给孩子吓到。”钱昶皱着眉头,不打算跟这老家伙计较。白敛明日就要出发前往郸城,需要注意的东西,还要提醒他一二。要不是因为这件事,他才不会舔着个老脸,来这老家伙家喝酒。
在谢府喝酒喝到了晌午,说是喝酒,白敛倒是滴酒未沾,只是坐在一旁看着两位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