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妃凭借一己之力替父皇解忧,荣登妃位,受尽宠爱。也是那时,这蝶翼出现在了后宫,如今,怕是很少有人知道,这所谓的蝶翼是原本出自卿凤山的滇虹了。”
“可惜,如同这壶中的蝶翼一般,栖舞宫的舞妃也被困在了深宫之中,失去了原有的色彩。京都内,百姓都在传颂父皇与舞妃之间的恩爱事迹,可惜,事实并非如此,舞妃爱慕的,并非是父皇,而是那位已故的皇伯父。至于后来为什么委身于父皇,就不得而知了。”
紫泓轩给白敛续了一杯茶,“依照我的猜想,二十年前的巫蛊之事,可能与九弟的母妃有关。”
“依照殿下所言,这巫蛊之术是舞妃的手笔?”白敛倒是不信,能教出王爷这般优秀的孩子,舞妃自然不会差。
“我可没有这么说。”紫泓轩站起身,背过身去,“今日得知红袖招出了事,似乎也与当年之事有关,父皇既然让禁军直接去了红袖招,还当众点名是蓝家家主蓝曦夜与当年之事有关,这足以说明,二十年前的事,与蓝家脱不了干系。”
看似无意的话,却在白敛心里掀起波涛。
若七殿下所言,二十年前的事,若不是蓝家之过,那只能是那位了。
“这茶也喝完了,话已至此,我就不多留白兄了。”紫泓轩走到桌前,拿起茶壶,晃了晃干了茶叶,似感叹道,“也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喝到这独有的滇虹了……”
逐客之意明显,白敛站起身,朝紫泓轩行了一礼,离开芳菲殿。
紫泓轩瞧着白敛的背影,负于背后的手不觉握紧了些。
怜月,且再等等……
父皇,莫怪儿臣,一切都是您逼的……
若此事不伤及怜月,儿臣也不会行此一招,不知若将您花费功夫隐瞒的事情公之于众,您会怎样……
紫泓轩扫了一眼桌上的茶具,抬脚离开了芳菲殿,那些美好的瞬间,就封存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