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热闹非凡的宴会,在魏杰与王老幺现身后寂静无声。
场内没有任何声音存在,唯有以头叩地,不断的求饶声回响在偌大的居所。
魏杰赤裸上身,清俊挺拔的站在那里,眼眸清冷,宛若黑夜中独行的孤狼,冷傲孤洁,却又盛气逼人。
他俯瞰着拼命求饶的王老幺,冷峻道:“他人不合你意便要草菅人命,灭其家族陪葬,凭什么他人的命运要由你来决策?九幽堂什么时候也这般蛮横无理了?我再问你一遍,这是你的规矩,还是你所属势力的规矩?”
王老幺早已吓得骨汗毛竖,三魂出窍,他急切解释道:“是小人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与堂内没有任何关系,人小愿意拿出一切补偿长老,特此赔罪,还望长老宽宏大量,垂怜小人,赐予谅解!”
魏杰显然没有要放过的意思,继续说道:“你说与我有关之人,皆要死,那么好,既然你说罚我家族之人男为奴,女为娼,兰陵分舵负责人,黑鸦,莫鸽我以大哥相称,九幽堂堂主古灵仙,与我是姐弟相称,我得罪了你,他们定然也逃不了干系,那你是否也要如此惩治他们?”
王老幺只感心脏欲要破碎,胸口窒息难忍,一口鲜血喷吐而出,再也支撑不住,倾倒在地。
如果说,得罪了魏杰付出所有还能够换得活下来的机会,那么得罪了黑鸦和莫鸽,就好比是对他下达了死亡通牒,再无活命的可能。
更何况,还有一位古灵仙?
魏杰从纳戒中取出一件外套披上,系上纽扣的同时对王老幺说道:“我不是嗜杀之人,你我也本就无冤无仇,我可以对你既往不咎,但有些话,我必须要交代于你,你可愿听?”
本是对死亡充满恐惧的王老幺,在听到魏杰一番话后,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心中对活命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
他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跪倒,眼神乞哀告怜道:“还请长老开金口告知小人,为小人释疑!”
魏杰道:“先前我也说了,你我交手之事绝口不提,至于你辱我,我也可以宽恕于你,反正你也受到了应有的教训,甚至是灵仙姐姐那里,我也可以为你说情,但你纵容子嗣欺男霸女,侮辱家妻,这笔账,咱们得算算。”
在王老幺身旁一直做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