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斩敌,男儿就该有此气魄!”
一位身披银袍,面容消瘦的中年男子,望向空中漂浮的水晶球,啧啧称赞。
戚兰眼神阴沉,阴阳怪气道:“不过是年轻气盛,夸夸其谈罢了,也不怕闪了舌头。”
温诗凛脸上的笑意根本毫无掩饰,轻挑道:“那也得看是谁,要是换做宇文桥,恐怕早就尿裤子了。”
“年纪轻轻,底牌层出不穷,就像个无底洞,让人看不出深浅,摸不透底细,温长老,这真是你能教出的弟子?”
一名面容约莫三十出头的女子开口,怀疑起魏杰的出身。
温诗凛什么样子别人不知道,他们还不知道?就凭他能教出这么优秀的弟子?傻子才信。
温诗凛悠哉悠哉,身体向靠椅靠去,手指敲击桌面:“是不是老夫的弟子,还需要通知你们知晓?老夫眼光高的很,不会随便收徒,逆尘被我秘密悉心调教多年,为的就是今日一鸣惊人。”
“既然温长老承认是你座下弟子,那他今日造成的祸端,你该如何处置?”
正当温诗凛还在沾沾自喜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开口者身披金袍,不怒自威,此刻正盯着温诗凛,等待他的回答。
“处置?”
温诗凛冷笑一声,道:“顾副院长,我年纪有些大了,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顾晓宁一拍桌面,怒声道:“少在这装傻充愣,逆尘先是重伤宇文桥,又他废王希子,现在居然连厉北辰也没放过,他此行此举,不仅羞辱了戚兰长老的颜面,更是打了天河郡王的脸,若不给出个交代,此事休想翻篇。”
“你放屁!”
温诗凛不甘示弱,随即拍案而起:“顾晓宁,你少在这颠倒是非,宇文桥和王希子为什么被揍,已经调查清楚,完全是罪有应得,那厉北辰平日里嚣张跋扈,人尽皆知,这次恬不知耻的想镇压逆尘亲兄长,换作是你,你能放过他?”
顾晓宁愣神,显然没想到温诗凛居然放肆到这个地步。
当着众多长老的面,直呼他姓名,和他这个副院长拍桌子叫板,谁给他的勇气?
顾晓宁道:“温长老,你是不是有些张狂了?”
温诗凛道:“老夫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