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这位夫人担待些。我就是见不得这些事,最爱路见不平出言相助。难道我说得不对吗?如果有人想要夫人的性命,最后却自个死了,夫人是不是也会出钱好好安葬对方,还得哭一场表示难过?”
若是秦三夫人敢点头,贺仪珺就让人记下来。回头这位夫人责罚身边的下人,秦恒启也能反过来指责她。
秦三夫人僵住,自然明白她不能点头,对贺仪珺越发厌恶了。
这姑娘家赶又赶不走,劝又劝不动,一副就是要多管闲事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如此没教养!
偏偏她伶牙利嘴的,每次都反驳得秦三夫人无话可说,心里别提多气了。
“……我能证明,青衣想要刺死少爷,是我夺了匕首刺回去的。”青铜被一个高大的小厮扶着出来,捂着胸口脸色惨白,一看就是重伤未愈的样子。
青铜看着眼珠子乱转想要逃走的那对老夫妻,不由冷笑道:“若非我挡着,青衣怕是要得手了。他伙同山贼对少爷下手,肯定得了不少好处,必然还在家里。”
贺仪珺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恍若奇怪地问道:“那就报官啊?秦公子可别心软,觉得青衣在身边多年是情分,没把此事说出来是想给死人留个体面,可惜还是有人不依不饶的,只能秉公办事了。”
秦恒启看了她一眼,似是有些惊讶。
他早就在这对老夫妻到门前来哭的时候,让秦三偷偷去报官了。
这姑娘倒是跟自己想到一块儿,还给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要是秦恒启刚出来,二话不说就报官,加上秦三夫人那些话,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是个手下不留情之人,对身边伺候多年的人都如此冷血。
如今倒好,被贺仪珺这么一说,他倒是变成有情有义之人了。
官差来得很快,一边来锁人,一边又派去老夫妻的院子里搜罗出千两之巨。
两人自从青衣当上秦恒启的贴身小厮后就再没干活,还被武安侯十分仁慈地放了良籍,却没个正经行当,家中却有丫鬟婆子伺候,还有如此多的银钱是从哪里来?
秦恒启就算有赏赐,也绝不会给这么多,说明青衣很可能偷偷对他的月钱伸手了,而且时日还不短,甚至伙同山贼收下银钱叛主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