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声不吭的原来是在装可怜,这会儿要承爵了,立刻就露出狐狸尾巴,嚣张得很!”
偏偏秦恒启找的靠山是皇帝,他们还只能敢怒不敢言。
秦三老爷恨不得把阴险的秦恒启打一顿,好歹被秦二老爷拦下了:“你做长辈的对晚辈动手,还是一个瞎子,传出去还要脸吗?皇上如今被这小子哄得蒙了眼,只想着给他出头,你要是对启儿动手,不就是抗旨不遵了?”
“二哥,就这么算吗?”秦三老爷咬牙切齿,果然会叫的狗不咬人,秦恒启沉默多年估计就等这个时候了:“是谁给他这个胆子,还是突然就忍不住了?”
“那位贺姑娘不是要进门来,他这是要立威,免得我们为难这个侄媳妇。”秦二老爷冷冷一笑,又道:“这事三弟不用管,我自不会叫他痛快。只是暂时不好动手,你就乖乖忍着点儿。”
足足六十抬聘礼送到将军府,有一半还是皇帝亲自赏下的,贺知舟简直脸上有光,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
贺夫人不满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赏了那丫头三十抬,却提都没提柔儿,岂不是把我们的女儿比下去了?”
贺仪珺出嫁居然有皇帝赏下的三十抬嫁妆,贺欣柔却没有,这不是在打他们的脸吗?
贺知舟安抚道:“这赏赐不是给珺儿,而是给秦世子。哦不,该叫秦侯爷了。”
他也没想到秦恒启沉寂几年,突然就得了皇上的青睐继承爵位,顿时有些后悔。
要是如此,还不如让贺欣柔嫁到武安侯府,以后就是侯夫人了。
贺夫人心里也痒痒的,恨不得把贺欣柔代替贺仪珺出嫁:“要是当时遇到秦侯爷的是柔儿,那就没死丫头什么事了。”
她忽然眼睛一亮:“老爷,秦侯爷看不见,哪里知道救人的是谁?”
当时秦恒启身边没有下人在,眼睛又看不见,贺仪珺和贺欣柔的声线有八分相似,只要说贺仪珺冒认了贺欣柔不就好了?
贺知舟一愣,迟疑道:“这不好吧?要是被秦侯爷拆穿,我们就得跟武安侯府结仇了。”
贺夫人冷笑:“险中求富贵,这不是老爷最爱说的吗?而且秦侯爷要怎么拆穿,难道说他见过救命恩人,没认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