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恒启能很快知道是留阳候动的手脚,而不是真的跟将军府死磕,反倒放过了留阳候这个混蛋!
贺仪珺顾不上后悔,扭着身子不让这傻子碰。
傻子还以为她在跟自己玩儿,笑呵呵地抓来抓去,力气还大,一爪子挠到贺仪珺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的红痕,有两道还渗血了,疼得她一个哆嗦。
拖了一会傻子就没耐性了,一手扯开贺仪珺的衣襟就要低头。
她闭上眼却迟迟没等到恶心的触感,却是听见一声闷哼,睁眼就见留阳候世子软软倒在塌下不动了。
他身后站着的人是一个高大的蒙面人,一声不吭解开贺仪珺手脚上的绳索,没急着离开,而是从外面抓来一个晕倒的丫鬟扔到榻上,再把留阳候世子丢上去。
临走前在房内的香炉里扔了一点香品,一手抓着贺仪珺的腰带就从窗户跳出去,三两下沿着屋檐就离开了小院。
贺仪珺不敢开口免得出声惊动了小院里的下人,等离得远了她想开口却被迎面而来的风呛到。
等双脚稳稳站在地上,她回头已经不见那个蒙面人的身影,不由后悔刚才没早点跟对方道谢。
“夫人总算回来了,”金银端着热水出来惊得洒了一地,红着眼过来扶着她。
“哭什么,侯爷呢?”贺仪珺打算告诉秦恒启,自己被留阳候弄走的事,就见金银的面色有些难看。
“侯爷在里头,在将军府做客,夫人却突然不见了,在府上闹了一场才回来的。”
何止闹一场,就连老将军都被惊动了,险些被秦恒启胡乱扔的茶杯砸中。
不过秦恒启带着夫人回娘家做客,转眼夫人不见了,他大发雷霆也是应该的。
老将军就算生气,这时候也不敢说什么,赶紧在府里到处找,却丝毫没有贺仪珺的踪迹,整个人凭空不见了。
将军府想说自己是无辜的,秦恒启压根不相信,就差没闹到皇帝面前去。
好说歹说,将军府还大出血赔了许多珍宝,又派人私下到处找贺仪珺的行踪,秦恒启才勉强愿意回到侯府来。
这才回来没多久,秦恒启把自己关在院子内不让人进去,燕一就守在门口,刚才还呵斥了金银不让她靠近。
金银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