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上前给她不好看?
于是贺仪珺只能每天让燕一去瞧瞧,再惟妙惟肖把当时的情景重新复述一遍,笑得东倒西歪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客人扛着一个大花瓶就站在大门口哭诉,花了多少银钱,又把秦三老爷当时介绍的话说了一遍,夸得天上天下只得一件,谁知道是个赝品。如今一摸就掉色,力气打点就裂开,要不是还要给府衙取证早就一瓶子砸到三房的大门板上。”
燕一装出那客人的模样手脚并用地挥舞,连哭诉得声音都学得像模像样。
“秦三老爷实在被烦得不行就开门,谁想到留阳候的侄子也来了,他就不客气了,直接一瓶子砸在三老爷脚边,把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敢动。对方抓起一块碎片就扔过去,三老爷当场就吓晕了。”
贺仪珺眨眨眼:“居然连留阳候的人都敢骗,三房的胆子实在太大了。”
想到要不是发现得早,这些人就会来找他们的麻烦,贺仪珺才有些后怕。
这两房人真坏,可不能跟他们客气了!
贺仪珺义愤填膺替自己出一口恶气,秦恒启自然是乐意的。
看她每天乐呵呵的样子,他就巴不得两房人能多出丑一些。
虽然也有其他权贵派人来暗示,觉得身为武安侯就该大方一点,不要跟长辈过不去。
秦恒启没说什么,贺仪珺就不乐意了:“明明是这些长辈非要跟侯爷过不去,怎么反倒变成我们的错了?难道就只能以德报怨?”
她感觉已经足够厚道了,两房人如今不还好好的,只是丢点脸面罢了。
当初秦恒启却险些丢了小命,如今居然有人厚着脸皮上来劝说,难道是收了两房的好处吗?
更难听的话贺仪珺没开口,对方却明白,灰溜溜跑了。
她跟秦恒启抱怨道:“真是什么人都喜欢多管闲事,简直是闲得慌。”
秦恒启笑了:“他们就希望当自己是长辈一样高高在上教训人,毕竟继承爵位里面我是年纪最小的。”
明明身份该是平起平坐,就因为他年纪小就看轻了,当是小辈一样指手画脚。
也是有些人年纪大了,反倒老糊涂了。
贺仪珺眯起眼:“那就让他们忙